而在广安的陈家,从这一刻开始,再无平静。
陆一舟曾考虑过为了蒋眠放弃陈家,可思量之后,他觉得这笔生意并不值得,毕竟蒋眠还活着,李好却死了。而且这背后还有陆家人里应外合的勾结,他不能放任这种事情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,他得告诉那些人,他安静这几年不管,不是怕了,而是还没到时机。
在陆一舟的世界观里,从未有过冤冤相报何时了,是他的他总要拿回来,原本这种心思,只对生意,后来为了一个女人,再后来,从无破绽的他,有了所谓的软肋。
叔本华说,事物本身是不变的,变的只是人的感觉。
那日陆家大宅觥筹交错,各有心事。蒋眠下楼的时,虽然没同陆老夫人与陆一舟一起,却也引起了不小的轰动,因为她佩戴的那一套珍珠首饰,是老夫人从不外借的,仅这一项,有心人便嗅出了不同的味道。
“是不是她?”
“不会吧,看姿色也没出众到哪里去,怎么能让陆一舟看上?”
“要是的话,总要去打声招呼,探探底,谁知道日后会不会做亲戚。”
那人明显是玩笑话,听的人也笑了起来:“还亲戚,她不过就是陆一舟身边那些流水的女人之一。”
“许是这个不一样。”
“瞧,正主儿来了。”
八卦的陆家女眷随着那人的话看过去,就见一个身着华伦天奴藕荷色短礼服、脖颈上戴着一层碎钻、红唇妖娆的姑娘走进大宅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