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怀年的目光在车窗外很远很远的地方,漫不经心地问着:“什么赌?”
“我赌你,撑不过半年。如果我赢了,你要听我一件事;要是你撑过半年,我送你一份大礼,行吗?”我的手掐了掐腿边的座势,不管这个赌我是赢是输,我都不再让他因为陆氏而泥足深陷了。
陆建邦,如果你在天上看到我这么狡黠地对陆怀年,你是不是会气得翘胡子?可是,你不觉得,我的决定才是对的吗?你把陆怀年交给我,我不能让他再像具机器人一样过下去。
还有,我还没有原谅你,陆建邦。车祸的事明明是你做的,为什么要否认?
陆怀年的目光还留在车窗外,但他轻声回答了我:“好,我跟你赌。”
我给大块头打电话,他回到车上来时,头发都是凌乱的,估计被风吹了很久。我有点不好意思,让他开快些,先送陆怀年回去。
等陆怀年进去的身影再看不见,我从包里掏出一个暖手宝,递给大块头。
大块头不肯要,问现在能不能走,他想去喝杯热奶茶。
这么晚了,竟然还真被大块头找到一家热饮店,我让他帮我点一杯红豆热饮。想想我今晚还什么都没吃,又让他帮我买蛋挞,热狗,章鱼小丸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