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他只是视线划过林轻草的颈间,幽深的眼眸在她的不慎外露的锁骨上停留片刻,再贪婪地看着那朵红梅。
“嫂嫂。”他的声音有些喑哑,听起来感觉船屋内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许多。
“是我错怪嫂嫂了。”
林轻草听见萧鹤卿道歉的声音,一下子愣在原地。
萧鹤卿在道歉?
他萧鹤卿也会道歉?
林轻草看向他的眼睛,却没有在那双眼睛里看到该有的歉意,反而是戏谑。
他根本不是诚心的!
可林轻草不敢反驳,只能仓皇地点点头。
她的手还在萧鹤卿的手中,被翻来覆去看了许久。
萧鹤卿发现林轻草发间的银簪少了一根,落在船厢的角落里,就明白这伤是怎么来的了。
他看了一眼,问道:“怎么把自己的手弄成这个样子?”
林轻草听见萧鹤卿在关心自己,她心中的气少了不少,老老实实地回答道:“怕,怕,看看,见。”
也幸好这些人看着眼前的一切,也没有多想。
不然到时候影响萧鹤卿的仕途怎么办?
万一那位公主介意这件事,自己以后可不得吃不了兜着走?
萧鹤卿闻言,不咸不淡地瞥了眼林轻草,语气有些凉:“那我还不得谢谢嫂嫂,这般为我着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