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韩玥见识多广,也觉不可思议:“欧阳槿一案,你从头到尾都清楚,他极擅操控人心,这么重要的事,你居然从未提过。”
元忠欲哭无泪:“那段时间,王爷为此案东奔西走,几番遇险,义父常常担心的睡不着,便找我说话。每每都会提及先王爷,义父觉得,王爷如此拼命,就是想做给先王爷看。听得多了我也觉得遗憾,王爷如今名声赫赫,俨然已是孰国上下的精神支柱,若先王爷还在肯定会很欣慰。”
“所以,你就认为是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?”韩玥叹息一瞬,又摇头苦笑:“这个欧阳槿还真是,找人的死穴一找一个准!”
云衍挑着眉,目光在屋中晦暗难明,似在衡量审度。
见状,韩玥便知,元忠的话他是相信的,所以,求情就不必了。
她现在需要思考的是,“如果欧阳槿此举的目的是想借我们之手扳倒宁相,一个柳元斌肯定远远不够。还有,他似乎对闲王府旧案很熟悉……他又是如何得知?你们说,他有没有可能是闲王后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