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玩耍?”易浅薄挑了挑眉,似笑非笑的看着她,“我比较想跟你玩一些比较亲密的游戏。”
可能是因为刚刚被泪水冲刷过,脑神经有些短路,所以温眠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,痴痴傻傻的问:“什么意思,你要和我玩什么?”
易浅薄邪魅一笑,凑到她的耳边暧昧的低语:“当然是玩一些……成人之间的游戏。”
话音未落,他便已经抱着温眠大跨步的向着卧室的方向走去。
此时神经大条的温眠才反应过来自己不知不觉居然又掉进了狼嘴里,立刻悲愤欲绝的说:“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呢!不是说好了叫你‘哥哥’就可以的吗?”
“刚才是可以,但是现在我是看你心情沉闷,郁郁寡欢,所以决定牺牲自己的身体安抚你,所以啊这已经是另一桩事情了。”易浅薄说的认真无比。
温眠目瞪口呆,再次被他的“不要脸”理论整得头晕脑胀,无言以对。
直到被“丢”到床上的时候她才再次回归神智,像只灵活的兔子一般“噌噌噌”的窜到了床脚,神情惊恐的看着易浅薄慢条斯理的接着衬衣的纽扣。
“不是,你冷静一下,我们好好商量一下,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的,为什么一定要脱衣服啊!”因为激动,嘶吼的都要破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