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少见你笑成这个样子。”傅宁榕垂眸道,“你有点像喝醉了一样。”
不论她说什么,谢渝却只是笑,仿佛真的像醉了一样,“那是因为我今天真的很开心。”
这是他们大喜的日子,谢渝自然喜形于色,不似往常。
而且他的阿榕这样关心他。
他都恨不得在这里亲她了。
傅宁榕去招呼宾客落座,谢渝也端了酒杯凑了上来,拐到旁若无人的角落,小指碰了碰她,是那种很暧昧地触碰。
若即若离、暗生火花。
总之视线从不离开她。
当今圣上龙体有恙,只来了一会儿便走了,主座上仅余傅家傅宗。
同当今圣上结为亲家,在座又那么多眼睛盯着他,他当然不好多说什么,只能装作兴致勃勃的样子同众人陪笑。
但他暂且能笑得出来,傅瑶便不一样了。
哭得梨花带雨,好不可怜。
她花了整整几天才让自己逐渐接受这个事实——兄长已然娶亲了,她往后与兄长之间再无可能了。
时间一点点流逝。
很快就要到吉时。
凤冠有些重,压得谢鹤怡身形都不太灵巧,往前走时踉跄了一下,勉强被人扶住,大红盖头随着身影虚掩,却是不经意间看到谢凛一双眼。
谢凛在看她。
谢凛看她做什么?
手立即从他手中抽回,鹤怡只觉得莫名其妙。
牵着红绸被一步一步去往正厅高堂,谢渝以兄长身份引着谢鹤怡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