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胤闻言,莫名心脏抽痛,他立刻从居高临下的位置退出来,转将盛晚月托起,扶平打坐在贵妃榻上。
待盛晚月停止颤抖,他的胸膛,再是覆于盛晚月背后,大掌牢牢地拥住了盛晚月,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缝隙,他都不肯错开。
许而的磁醇低语,渐渐从他薄唇中淡染开来,他森森说道:“晚晚,你唯有害怕了,才肯哭着求饶,向我道歉,是吗?可我要的,是你骨子里的服从,今生今世,只服从我一人,亦只属于我一人,你做得到吗?”
“阿胤……”盛晚月听到宇文胤这话,怔怔的愣到语结了,哪怕不是被宇文胤簇拥到无法开口,她也震惊了。
骨子里的服从,那才是真正与绝爱占有挂钩。
换了以前,盛晚月肯定不理解,可是现在,有宇文胤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在,她再不理解,她就是块榆木疙瘩。
宇文胤扳过盛晚月的下巴,斜着面颊,炽热在上面落下一枚轻吻,吻落毕,他又问,“乖,告诉我,能不能做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