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子君道:“那你们两个去吧,我在这里等你们!”
石香姑见他好心当成驴肝肺,索性拉着红樱进去,却忍不住偷偷向后瞄他。韩子君的目光与她相触,带着丝丝的暖意和探究,大步走了进去。
今日出行,石香姑自知自己无法逃走,张春花老谋深算,留下来福,她是哪里也去不得的。她最担心的就是韩子君身上的伤,这个人骨头硬的狠,别人痛不欲生的事,他却眉头都不会皱一下,所以她至今也不晓得他的伤是不是真的痊愈了,只有等大夫仔细查看后,才能安心。
坐店的大夫是个六十多岁的老者,雪白的胡须洒在胸前。他在韩子君的手腕上仔细探了探,又解开韩子君的衣衫,检查伤势。这一切做完后,不停的摇头叹息。
石香姑上前一步,脸色都变了:“大夫,他的伤势如何?”
大夫道“这伤可不轻啊,不过现在倒是没有大碍了,只是这伤口是哪家的大夫给处理的,太丢手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