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老师。”
方茶抬头，程谜已经出现在眼前。她一时没能回神，程谜若无其事地扯开嘴角：“我们走吧。”
离开朗月出版社，方茶的思绪还停在刚才的震惊里。她想问程谜究竟是怎么回事？但事态严重，她又不敢贸然开口。
上了车，方茶系好安全带，想到今日的来意，暂时将多余的顾虑放到一边，说：“程……程谜。”她擅自改了称呼，程谜没有排斥，她才继续说，“许寒衣的父亲有点问题。”
程谜踩下油门：“饿了么？”
方茶一愣：“啊？”
程谜望过来：“马上正午了，我们先去吃饭，别的事情晚点再说。”
程谜带方茶去了一家位置隐蔽的居酒屋，位处闹市的小巷子里，面积不大，有吧台有卡座，目测最多只能接待十几位客人。眼下是用餐高峰期，店内却一片静谧。
程谜是常客，老板见了他，热情招呼道：“程先生，好久没来了呀。”
程谜礼貌点头，说：“老样子，两份。”
“行咧。”老板注意到方茶，“今天带朋友来了啊？”
方茶点头示意：“你好，我叫方茶，是程谜的……”
“女朋友。”程谜为方茶拉开座椅。
两年了，程谜每个月都会来光顾一次，从来都是孑然一身，用餐过程中，也几乎不说话。今天身边有了伴，还是个女人，老板居然莫名有点开心，送上的餐点里多了一盘牛肉：“店里刚到的神户牛肉，送你们尝尝。美女，慢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