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堂离苏巧家,不过二百米的路程,结果苏巧就在这二百米的路上人间蒸发了。
开始苏父还以为她有什么事又回了学校,可来到学校,没人说看见过苏巧,蹊跷就蹊跷在这,按照他的说法,苏巧是个乖孩子,从来没有过那么晚不回家的先例,平时即使出门买个笔记本,要晚回来一会儿,也会和父母打招呼,更别说彻夜不归了。
这点刘从严是相信的,同文中学是省一级的重点中学,能够从三厂子弟学校考上去的,素质不会很差。如果这其中没有差错的话,那么问题就出在从礼堂到家的二百米路上。
但问题是,下午五点多,应该正是下班时期吧,刘从严去过三厂,知道那边的坏境,礼堂是三厂的中心地带,宿舍区就从中心点衍射出去的,当时一定有很多人在路上,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可能凭空消失呢?
刘从严一边听,一边心里琢磨着。
老父亲说完这些话,已经筋疲力尽。毕竟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折磨,刘从严等于带着他又走了一边伤心的心路历程。
苏父的脸色苍白,看上去像随时都会晕倒。
“坐下说吧!”刘从严指指身边的一块大石头,苏父扶着树费劲的坐在石头上,刚坐下裤袋里掉出来一个塑料袋包着的东西。
刘从严仔细看看,原来是茶叶蛋,已经被挤碎了。
苏父苦笑,“本想苏巧晚上没吃饭,找到她,先给她垫垫饥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