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林的这首诗才刚一写出,便传遍了天下,临走的这几天,不知道大家怎么知道的他给青鲤画了一副画像,市场价格已经达到了两千万斤黄金,这是一个郡一年的财政收入。
南宫涟道:“公主一颗男儿心,却身为女子,而您身为男儿身,心思却如此细腻,否则怎么能写出这么好的诗词,细腻点儿好,细腻点讨姑娘喜欢,春节时,就满十六岁了,到了成婚的年纪,那礼部侍郎家的陈姗姗不错呢。皇后看过她的骨,是冰玉体质,千年难得一见,若不是公主早早张罗给你定了娃娃亲,这姑娘就被你父皇纳了妾了!”
徐林失笑道:“真不要脸,陈姗姗才十四吧?皇帝做到这个份儿上,真欠这礼部尚书教育教育了,冰玉体质就冰玉体质吧,缘分这东西,不好说。”
南宫涟看着徐林的面容满是怜爱,道:“当长辈的,总是希望孩子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,看到殿下的样子,奴婢真的开心,就是希望皇帝不昏聩,能让您放手去干,将那鬼方一族夷为平地。”
徐林下意识地看了看西边,道:“所以,大前提是皇帝不昏聩,姑姑,我命人将我们在鬼方作战的卷宗誊抄了一份,给您看看,或许对您练兵有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