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东家,有点熟悉。”曾掌柜想了想道:“我记起来了,好像是一个时辰之前拿了一块玉佩进来当。”
“你怎么对他说的?”来了自己当铺又走到对面去,说明这里面有故事。
“那块玉佩成色不太好,小的给了二两银子。”曾掌柜连忙说道:“这都是按惯例来的。”
在他的眼里,那块玉佩值十两银子。
“那人怎么说的?”二两银子,确实不值得一当了,陈喜才皱眉,觉得人家既然来当,肯定不是劣质品。
“回东家,那人口气很大,还说是祖上传下来的,要典当两百两银子。”曾掌柜一脸的讥讽:“小的看他是穷疯了,还想要来诈我一回。”
“是吗?”陈喜才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块玉佩了,价差怎么会这么远。而且,对面的兴盛典当行又给了多少银两。
与此同时,兴盛典当行里大师傅也是一脸疑惑的盯着马会飞。
明明就是一块普通的玉佩,这个号称什么都懂的大掌柜居然给了高价,他到底识不识货,会不会做生意。
“不错,这确实是一块普通的玉佩,撑死了也只值一百两银子。”马会飞食指和中指捻着玉佩道:“若是换了别人来典当,我自然不会是他说多少给多少;但是,这人不同,他是白克寒,京城寒门六大才子之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