咽下了懵逼果后，瑞秋瞪大了眼睛，盯着台长。
台长眉头紧紧皱着，面色阴沉：
“因为你惹到了不该惹的人。”
瑞秋的懵逼果逐渐消化吸收，整个人脸上呈现出懵逼二字的三维立体效果。
“台长，我很确定，我这一个月都没有惹到任何人。”
台长点了一枝烟，吸了一口。
夹着烟的右手大拇指揉着太阳穴。
片刻之后，才说道：
“瑞秋，你没发现昨晚的报道在网络上根本没有引起什么波澜吗？”
瑞秋听到这话，微微一愣。
说道：“我以为现在才八点，很多人都还没有时间刷体育消息，所以……”
台长摇着头，又吸了一口烟，长长嘘了一口气，吐出一团烟雾。
“这是因为，有人在控制舆论。”
“控制舆论？”
瑞秋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：“不可能，这是一个自由的国度，尤其是言论自由。”
“呵呵。”
台长干笑两声：“言论自由？你做了两年记者了，还信这个吗？”
瑞秋愣了。
在干记者以前，她曾经天真地以为一向都向表面那么美好，她也相信言论自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