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说看?”他诱导她。
她别过头去,“秘密,不能告诉你,我很努力了,真的很努力了……”
他低头顶着她的额头:“我知道。”
不管她做了什么,她一定是尽了她最大的努力。
她闭着眼,抱着被子,摇晃着脑袋,拨开他的手。
傅景霄把她的外套给她脱了,让她钻进被窝里,九月多了,已经不是夏天了,夜晚也略有凉意。
傅景霄逡巡了一圈室内的摆设,他往柜子里走过去,打开柜子,那条黑色的围巾依旧躺在了最显眼的地方。
他想到了周转箱里那半条针脚不好围巾,又想到这一条是她送到他手里的。
无论哪一条,都满载着她的心意。
这是现在他们已经能支付起昂贵名牌,都买不到的孤品了。
他起身,开了台灯,往卧室外走去。
下来的时候,傅至深和傅至伟还喝高着呢,这会儿一个比一个嗓子声大,总之今晚必然是不醉不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