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再废话，从怀中取出一青白瓷瓶掷到床榻上：“这东西就是圣人沾了都得变成畜牲，且此药无解，二十四时辰内未成交和便会暴毙而亡。”
梁靖昭嘴角微挑，满是恶意：“这样的好东西，是给他用，还是自己用，你自己选吧。”
“青雁啊，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才好。”梁靖昭抚摸着苏青雁苍白孱弱的脸颊，声音低沉犹如恶鬼低语。
“你也不想再回去做千人骑万人尝的婊子，对吗？”
梁靖昭满意的看到苏青雁身躯因为恐惧微微颤抖着，狎昵的顺着衣领伸进去揉捏：“越快越好，嗯？”
苏青雁脸颊抽动着点了点头。
……
梁黎夜间来探望苏青雁，却惊讶的发现苏青雁下地了，不仅如此，还准备了一桌酒菜，整个人妆容精致，衣衫淡雅，显然精心装扮一番。
他顿时呆在了门口。
“噗。”苏青雁见他这副呆样，忍俊不禁道：“往日你与我换药都面色不改，现在倒把我视作洪水猛兽了。”
梁黎耳垂又悄悄红了。
他讪然一笑，进屋坐下，终究没忍住问道：“青雁，你今日怎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