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梅和当归手下兵少将寡,满打满算只有十几个人,基本上可以一人配发一支枪。
地下室很宽很大,密封也很好,只要关上了木门,在里面打枪,外面也听不见。我想要把他们每个人都训练成神枪手,可是,我却发现,他们实在不是这块料。
陶丽教给我端起枪来,不用瞄准就射击;当年当兵的班长教给我,趴在地上眯上一只眼射击。我向他们讲起了射击要领,他们中有的人认为射击很难,有的人却又认为射击很容易,还有人问我:“你打过枪吗?”
我让人在地下室点起了一根香,然后吹灭了蜡烛。香火在我前面几丈远的地方发出了微弱的光芒,我在黑暗中举起枪,枪声响后,香火落在了地上。
他们没有发出叫喊,他们并不知道我的枪法已经出神入化了。等到点亮蜡烛,他们看到那根香一分为二,他们这才伸长舌头,半天也缩不回去。
此后,他们像崇拜冬梅一样,也崇拜我。
大牛是个实在人,他长了一身蛮力气,可是怎么教他,他也不会打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