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齐芸国,谁是大王,谁是小王,叶凌夕不是不知道。
而现在,自己毕竟贵为郡主,在听到钟离烁这么说的时候,还是忍不住一阵面红耳赤:
“大冢宰此言差矣!我不敢当!”
“本相虽然不近女色,但归根到底不过是个内臣,伺候主子的活计还是会干的。”
边说,他边挽起了袖子,而叶凌夕心里一紧,连忙护住了前胸:
“我我我我……”
“难不成,小郡主只是逞一时口舌之快,不敢了?本相不喜欢出尔反尔的人。”
眉宇间露出些许难色,叶凌夕就纳了闷了——
你是不是就想陪我洗澡,不敢明说?
都说狗急了跳墙,兔子急了咬人。
叶凌夕看着钟离烁那张俊美的脸上微微挑起眉头,似乎是在可惜什么,但好像又在讥讽自己的怯懦,倒是有了几分恼羞成怒的意思:
“我……我才没有不敢!不过是……不过是担心大冢宰下手太重弄痛我罢了!若是大冢宰执意要伺候,我自然欣然接受!若是洗完之后还能帮我按摩按摩,便是最好不过了!”
两人倒是都撂下了狠话,不过等晚上钟离烁真的站在浴桶前的时候,他也未免有些不好意思——
我白天的时候到底在干什么!怎么会一时冲动说出这许多了?虽然叶凌夕是燕敕国的郡主,可我贵为丞相,哪有给她沐浴的道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