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帮帮忙吧,我亲爱的鲁卡斯小姐,”她用一种伤心的语调央求道,“我们全家没有一个站在我这边,没有一个帮我说话的,他们都粗暴地对待我,没有一个人体谅我可怜的神经。”
正在这时吉英和伊丽莎白走进来,解了卡洛蒂的围。
“啊,你瞧她来了,”班纳特太太继续说道,“看她那满不在乎的样子,根本不把我们放在心上,就是我们远在他乡,她也一点儿不会惦记我们的,只要她自己由着性子来就行了。可是,我要告诉你,丽萃小姐,如果你拿定主意要这样拒绝每一个求婚的人,你就永远也不会找到一个丈夫——我真不知道等你父亲死了以后,还有谁来养活你。我可没有能力养你——我郑重地警告你。从今天起我就跟你脱离关系啦。我在书房时就告诉过你,我再也不会理你了,我讲话可是算数的。我可不高兴去理那些一点儿也不孝顺的孩子。实际上,我现在跟任何人都没有兴致去聊什么啦。像我这样在神经上受着痛苦的人,哪会有谈话的乐趣呢。谁也不知道我受着多大的痛苦!事情往往是这样的,那些有苦不诉的人,从来也不会被人可怜和同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