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清初笑了笑,“陛下是被气急了,五品以上官员受审,不能上刑。”
司徒策:“……”
他气得拍了一下桌子,“还能由了他去?若是惹急了,我就是王法!”他气得口不择言道,“你是不知道,大将军横问他横对,竖问他竖对,死活要把程岸和陪审的都拉下水。”
“崔氏一族都饱读诗书,论嘴皮子,大将军哪里是他的对手?得换个人去。”傅清初沉声道。
“让翰林院、国子监、弘文馆、崇文馆,那些饱读诗书的废物们轮番上,他们负责论道,大将军负责定罪!”司徒策暴躁道。
“有一人可以。”傅清初笑道。
“谁?”
傅清初莞尔一笑,“我。”
闻言,司徒策不禁眼前一亮,却又立马黯淡下来,“你如今有着身孕,不宜劳累,更何况还要与他斗智斗勇。”
“顾太医都说胎象安稳,怕什么呢?”傅清初不以为意道,“再说,累了我就休息,熬鹰都得换人呢,我看他熬得过谁。”
司徒策皱眉,还是下不定决心,“话虽如此,但崔举说话不气人不罢休,换了你去,估计他说话会更难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