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长满目绝望地坐在地上,喃喃自语:“是我的错,都是我的错,我不该偏信那些话,不该……”
目光对上周予安,村长将未曾说完的话咽了下去。
从村长家出来,没走两步,就被一个不知从哪儿跑出来的女人攥住了手。女人一脸慌张,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。她抖抖索索,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“你是大夫,你可以救我的丈夫。”
“求求你,他不能死,我们的小儿子才一岁,还有个七十岁的老公公,我们全家都指着他呢。”
她用了极大的力气,像是拽着生命中的最后一根稻草。周予安小声地安抚着,将手抽出来。
“你丈夫是谁?你是哪家的大嫂?你别哭啊,你把话说清楚,你丈夫得的什么病?算了,你家在哪儿?我看看去。你放心,能治的我一定治。”
程喜道:“村东头,院子最大的那个。”
村长问:“你家阿旺怎么了?方才还好好的?病了,什么病?”
女人看了村长一眼,“扑通”一声跪到地上:“村长,求您,救救我们家阿旺吧,他被那个诅咒缠上了。”
村长身子一晃,倒退几步,抵在旁边的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