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麦不经意流露出的警察语气让我心里一阵冰冷,在我眼前的,已完全是另一个小麦。
“那么,你们打算怎么收拾小A和福克斯呢?对了,还有西蔡。”
“小A、福克斯,以及躺在医院里的乔治亚,都是无关紧要的角色,上头那帮家伙对他们不屑一顾,如何处置也还没给出明确指示。而西蔡嘛,就更加微不足道了,不过是一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而已,上头不至于为西蔡大动干戈。在我们眼里,只有你、查理博士和组织才是我们的目标。”
好了,我再没什么要问的。所有一切终于原形毕露,问题也都有了答案,无论对错,总之这就是我所处的世界和我一塌糊涂的人生。我靠在沙发背上,仰望天花板中间辉煌的吊灯,吊灯在光线的映射下有好几处金光闪闪。闪烁的光点渐渐朦胧,如同滴落在吸水纸上的墨水,我睁大眼睛,光点又急剧缩小,变回普普通通的光。如此反复几次,我再也无法看清原原本本的光,而只剩一团迷糊的什么在脑子里不断扩散。
我闭上眼睛,脑海平静而空白。在平静而空白的光中,我摊开双手,放松身体仰面躺下。
“唔,心里不好受吧?现实比假象更难让人接受。”兽蜷缩着身子坐在石头上,用杖将我敲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