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弄错了,就和人家道个歉。可是如果真的有人虐待小孩,那怎么办?”我回答。
杨孜尧没有说话,他将车停下,李牧棠望了一眼窗外:“惨了。”
一位贵妇人和一位着军装挺拔的中年男性站在路边。贵妇人走上前敲了敲李牧棠的车门。
李牧棠乖乖打开门:“妈。”
贵妇人看到李牧棠脖颈上的抓痕瞬间激动起来:“宝宝,你这是怎么啦!”
宝宝?我看了眼杨孜尧。杨孜尧不以为意地示意我不用下车,自己打开车门,站在了李牧棠身边。
“哎呀,没事,被猫挠的。妈,你是不知道我们学校最近野猫可多了。我们走在路上看着书,突然冲出一只大野猫,你看,把我和杨孜尧挠得噢。”我只知道李牧棠哄女生能力强,尚不知道他撒娇能力也这么强。
贵妇人对李牧棠这番毫不具有说服性的说辞并没有揭穿的意思,任由李牧棠瞎掰着。反倒是站在一侧的军人开了口:“胡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