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予安病了,病得蹊跷,连太医院的周庭深都没瞧出个什么来。
“王爷,您别这么看着我行吗?我觉得我脖子发凉。”周庭深摸着脖子:“我这都诊第七次了,姑娘面色如常,脉象平稳,也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,您就是让我开方子,我也不知道开什么呀。”
“那她为什么不醒?”沈崇明急了:“三天,她都睡了三天了,你竟然跟我说她没事?周庭深,是你在糊弄本王,还是你的医术压根儿不行。”
“王爷,就算下官的医术不行,这太医院的其他人您不也都叫来了嘛。”周庭深苦着脸:“咱们好歹是太医院的,您给留点儿面子。”
眼瞅着沈崇明要发火,周庭深赶紧抱住他的胳膊:“王爷,姑娘没事儿,真没事儿,我周庭深以项上人头担保。她不是不醒,是不想醒,许是心里搁的事儿太多,没想开。您就让她睡吧,顶多七天,姑娘准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