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楚楚叹了口气，“真是的，都成年的人了，怎么还把自己搞成这样？”
他们合力地将秦夜弄到车上去。
沈云雾站在阴影中，静静地看着。
突然，醉酒中的秦夜似乎感应到什么，蓦地出手扣住了江楚楚细白的手腕，“别，别走。”
他发出了呓语。
江楚楚愣了下，而后回过神，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：“好好好，我不走，夜，你乖一点。”
看到这里，沈云雾哪里还看得下去？
她咬着自己的后槽牙，突然后悔无比深夜来到这个地方。
她就不应该接那个电话，她应该躺在床上睡大觉，而不是跑到这里来自取其辱。
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，把自己的心摆上来任人踩过来踩过去，非得踩扁了，踩烂了，她才死心是么？
沈云雾面无表情，转身便走。
她没有再去管他们是什么状况，所以自然也没有看到，秦夜在江楚楚说了乖字之后，又突然将她的手甩开。
很重的一下。
江楚楚被甩得步子踉跄，差点扑倒在地，还是身边的顾言西眼明手快地将她扶住。